“骗你的。”秦娆笑出来,“烫我还不知道吐啊。”
沈浔哼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有点拿她没办法的感觉。
秦娆歪着身子,一手撑着头看他,视线胶着。
保姆识趣地给两人留空间,去其他地方收拾去了。
看了一会儿,沈浔敲了敲桌子,“看什么?再不吃凉了。”
秦娆犹豫了一下,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昨天一起吃饭的人是我大学的时候最好的朋友,帮了我很多忙,后来他出国就断了联系,昨天正好碰上,看样子你们也认识。”
沈浔颔首,“谢家和我们家老一辈有点交情,到我们这一代走的不近。”
秦娆吃了口粥,低着头没说话。
“昨天是被我妈骗过去的,说是家宴,去了才知道是……”
沈浔歪着头摸了摸耳后,明明没干什么,在她面前却却有点心虚。
秦娆挑了下眉梢,“是相亲?”
“算不上,”沈浔道:“就是见上一面。”
秦娆撑着下巴看他,沈浔被她看得心猿意马,伸手揉捏着她的耳垂,认真道:“以后生气了不准跑,知道吗?”
“凭什么?”
沈浔笑了一下,“等我调节好再来哄你,怕你跑远了找不到。”
秦娆真恨自己这颗心,对他没什么抵抗力,特别是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