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记得庄孟实是他外公,所以大概猜到了那位庄教授的身份。
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情况,猜到了七八分。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就这样在电梯里对视。
到了一楼,几人陆续走出电梯。
庄雪边走边道:“沈浔,你送一下晚澄。”
刚好谢平笙也开口,“我送你吧?”
不知沈浔是听到了哪句,冷笑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车库显得特别突兀。
秦娆拒绝,“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她给了台阶,谢平笙如果再坚持,这样的融洽就打破了。
“好,”他说:“路上小心,到家跟我说一声。”
秦娆点了点头,拎着购物袋步子飞快地朝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她拉开后座车门,把购物袋和手提包一股脑扔进去。
不知哪儿来的怒气,“嘭”一声甩上门,绕到驾驶座。
刚把车门拉开一条巴掌宽的缝隙,身后忽然伸出一直手掌,撑在上面把门用力压了回去。
门上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鼓起隐约的青筋。
秦娆一眼就认出来,就在十个小时之前,这只手还曾在她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