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笙听得她的话,终于顿住身形,手用力在栏杆上一握,嗓音里是彻骨的冷。
“那这个儿子,您还准备要吗?”说完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尹曼青神色难辨,许久之后,才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昨天一整天没去公司,今早又腻歪到中午才起来。
午饭还是送的,桌上摆着餐后的残局。
目前的状态,沈浔宁愿多拿两分钟亲她,也不愿意花一分钟洗个碗。
他把她抵在更衣室的墙上,狠亲了几口,头埋在她颈窝里喘气。
感叹道:“从此君王不早朝确实很有道理。”
秦娆被他的呼吸喷得发氧,扭着腰躲他,又被沈浔掐着腰摁在墙上,声音沙哑,“别动,再扭下午出不了门了。”
秦娆这下乖了,一动不动任他靠着,“下午要去公司吗?”
“嗯,”沈浔深吸了口气,放开她,说:“有点事必须去。”
顺手从就近的柜子里捞了件衬衫丢给她,拎着领子往上一提,把身上的家居服脱了下来。
秦娆拎着他的衬衫笑,“看这个意思,是想让我伺候你更衣?”
沈浔分反问:“我伺候你更衣行不行?”
他眼里含着暧昧,接过她手上的衬衫穿上,低头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