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竟生出他已经爱了她好多年的错觉。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雨来。
半夜,秦娆被渴醒,像是脱水的鱼,一张口,嘴里都要喷出灰来。
她撑着想起来倒水,刚一动,腰上的手又把她捞了回去,搂进怀里,脸还在她的后颈蹭了蹭。
“去哪儿?”沈浔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渴了。”
“我去。”停了两秒,沈浔似乎是在清醒,抽出她脖子下的手臂坐起来。
家里的灯光还保持着睡前的样子。
秦娆翻了个身,看见沈浔赤着脚,边揉着左肩边往客厅走去。
一个小时后,秦娆后悔了。
她就是渴死,也不该把沈浔吵醒。
他精力好得出奇。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秦娆躺躺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人还有些迷糊。
沈浔推开门,就看她坐在床上发愣,被子围到胸口,露出半截白皙的肩。
“饿不饿?”
秦娆揉了揉眼睛,点头,“嗯。”
沈浔走进更衣室又出来,丢给她一套衣服,“穿上出来吃饭。”
秦娆拿起衣服看了一眼,“你家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