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一下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双手胡乱抓住他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做噩梦了吗?”
沈浔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脊,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
秦娆坐在床上,低头抵着他的肩膀,情绪还没有从刚才的梦境中平复。
背上的手一下一下,从后颈滑到后背,再一遍一遍重复地安抚她。
“没事,只是梦而已。”沈浔低声安慰。
只有秦娆知道那不是梦,钟琳确确实实在九年前从天台跳下去了。
当时天台上只有她一个人。
秦娆嗓子干哑,几个深呼吸之后,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
“沈浔,”她轻声开口,“你记得八中当年有人跳楼吗?”
沈浔微微蹙眉,仔细回想了一下,“有点印象,一个女生。”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沈浔一下沉默了,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问:“所以你梦到她了?”
“嗯,梦里她从来不回头,但是今天她回头看我了。”她的嗓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沈浔偏过头,蹭了一下她的鬓角,“都过去了。”
秦娆从他怀里退出来,拿起外套准备披上,沈浔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