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说:“没事,你随意。”
沈浔烟瘾不大,也就是脑子里有事的时候,喜欢抽上一支,通常都是夹着抽半支燃掉半支。
他拿了支烟叼在嘴里,走向阳台。
听见开门的声音,秦娆转头看去,顿时收回了视线。
她讨厌一切叫做天台和阳台的地方,因为那两个人就是从这两个地方跳下去。
沈浔背对着客厅,烟夹在垂在身侧的手里,偶尔抬手凑到唇边吸上一口。
房子很老,阳台的栏杆都已经有些生锈,他伸手碰了一下,顺便握住试了试结实度。
外面有风,把他身上的衣服鼓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
秦娆闭了闭眼,那个久远的画面又开始涌进她的脑海,手指不自觉缩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如溺水一般的窒息感。
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用力地甩了甩几下脑袋,强行把那个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视线也逐渐开始变得清明。
秦娆颤声,“沈浔。”
他回头,“嗯。”
秦娆咽了下口水,“你能进来抽吗?”
沈浔不解,却还是从表情看出她的紧张,走了进来,把烟丢进厕所,然后按了冲水键。
“不舒服?”坐下之后,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