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夜晚下凉后气温已经偏低,她在医院守了两晚,嗓子也有些干哑。
“没有,”秦娆清了清嗓子,“找我有事吗?”
“你不在家。”
“嗯,在乡下。”
沈浔沉默片刻,“为了躲我?”
“不是,”秦娆解释:“这边有点事,临时过来的。”
“要待多久?”沈浔问。
秦娆刚准备回答,那边护士喊了一声:“三十六床家属,三十六床家属在不在?”
她连忙捂住话筒,应了一声,“在的。”
“我还有事,先挂了。”
可护士那句话早就传进了沈浔耳中。
“秦娆,”沈浔喊住她,“你在医院?生病了?严重吗?”
秦娆这边还有事,着急结束通话,“不是我,我外公病了,回头再联系。”
护士拿了单子让她去交费。
医院这点好,她戴着口罩不会有人觉得突兀,也没人认识她是谁,虽然她名气本身也不高。
她拿着单据下楼,沈浔的电话又进来。
开门见山,“把地址给我。”
秦娆拒绝,“不用了,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