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一张大床,靠窗的位置摆了张贵妃榻,此刻她正靠在榻上看书。
沈浔倚在门上,“下次她再来,你不用管她。”
秦娆淡淡道:“出于礼貌而已。”
“她是世交家的孩子。”
秦娆头也没抬,淡定地翻了一页,“我并没有问你这个问题。”
语气虽淡,但话有点冲。
沈浔听见,不怒反笑,“生气了?”
生气至少证明在乎。
秦娆抬起头,斜了他一眼,“谁说我生气了。”
沈浔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低着头看她,“我在追你,所以任何能影响到我追到你的因素,都要摒除。”
秦娆眼里带了点狡黠,“风险规避?”
沈浔颔首,“算是。”
秦娆合上书站起来,从他身旁擦身而过,“感情也和做生意一样吗?”
沈浔跟着往外走,“不一样,生意讲求投资回报,而感情。”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秦娆越发好奇,“什么?”
沈浔:“不计得失。”
秦娆发现和沈浔聊天就是个错误,他总有本事在不经意间撩拨到她。
这样一本正经的谈话,比那些土味情话要实在太多。
她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去半杯,心里头那点火苗也浇灭得差不多,这才转过身,认真地喊了一声:“沈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