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让没应,脸上是惯有笑容,眸底情绪很淡,对于面前的人也不想有过多探究。

视线对上她旁边落坐的季盛华,男人目光沉沉,与他对立而坐,立场发明。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长腿交叠,浑身一股矜贵清雅的气质。

像与世无争的淡漠,又似运筹帷幄。

季盛华敛神,他这个儿子手段不容小觑,也是愈发出息,季氏在他手上不过短短几年,已经打破原有的高峰。

他淡淡喊了声,“爸”

“嗯。”

俩人之间单看脸像父子,却显得无比疏离。

但楚琳也不是来关心他们的父子关系的,现在胸口憋着一把火,似要把季礼让给活剐了。

就这个臭小子嘴里说出来这么歹毒的话,还让她女儿哭成泪人,伤心难过。

“季先生,我今天来是要个说法的。”

季礼让提了下镜框,薄唇浅勾,“愿闻其详。”

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这小子还挺像年轻时候的季盛华,不过季盛华比他讨喜。

“我想请问,往一个女人身上泼脏水,季先生是遗传了你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