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揉她脑袋,亲她耳廓,喑哑问:“哩哩现在还质疑我吗?”

她的哭声停止,被亲的耳廓泛红,手掌覆在小腹,长睫挂着泪珠,轻轻眨动,“要是有宝宝就不质疑。”

知道这男人不希望她怀孕,昨晚是她故意引诱的,抽屉里的东西也是她丢的,想着夜夜笙歌的总要造个奶团子出来ruan吧。

一想到这,她就眯起眸,畅想小屁孩扒着她的腿甜甜喊妈妈,到时候是给她穿小裙子还是小裤子呢?

祁砚峥一声笑,温柔与她耳鬓厮磨,呼出的热气直击耳廓,捏住她的手指,开口暴击,“昨天是你的安全期。”

狗!

脑海里的奶团子不翼而飞,池哩恼怒,攥住拳,那她昨晚的辛苦打水漂了?

男人挑眉,撩起她的秀发,慵懒轻笑,神情染上欢愉。

他还有脸笑,气的池哩恶狠狠在他胸膛抓了几把,顺带咬了几口。

但还是不解气,于是,祁砚峥为他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半个月没抱到老婆。

成功禁欲系。

不仅如此,半个月禁令解除后,池哩提上行李箱环游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