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宠坏了?”

都爬他头上了,他也是敬佩池哩,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祁砚峥慢条斯理的收好她的专用碗,用手帕擦手上的水珠,侧点身,盯着女孩的侧颜,目光坠入柔意,淡淡回他,“小朋友宠点怎么了。”

宠坏了赖他一辈子。

乌廉轻嗤,得,他多嘴。

离开时池哩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家伙不肯撒手,后来乌廉看了眼祁砚峥,那满脸的不待见就写脸上了。

赶忙把小家伙抱过来,外套的钱夹掉了出来,池哩蹲下去捡。

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愣住,照片看起来很陈旧,似乎有些年头,是一个小女孩,眼睛很亮像一万弯泉水,纯粹干净。

“哎,这小时候的单栗,可爱吧?”

“嗯。”

仔细眉眼是很像单栗,只不过现在的她眸底很漠然,也不怎么见她笑。

她自由肆意,清醒独立,总是自带疏离感,像是什么事都扰不乱心。

单栗身手很强,相处久了会发现她并不似表面般对什么都不在意。

只是习惯伪装。

但好在有乌廉在,轻而易举激起她的脾气。

乌廉收好钱包,语调懒懒的,“没办法,这照片她硬塞进我钱包,怎么拦都不肯,占有欲太强。”

嘚瑟的不行,嘴翘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