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刚恢复，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此种情况我只出现过三次，但是一旦发狂就会失去理智。”上弦流云听罢，也实在找不出理由，于是就不再询问。古夜体内的诡异，即使是他也不能看出半点端倪。

抬头看见上弦毓，古夜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俯首道：“上弦姑娘，你又救了我一命，大恩不言谢，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迟。”

谁知一概往日温和浅笑的上弦毓竟捂嘴娇笑道：“你个呆子，人家救你几次了，你还叫我上弦姑娘，我有这么生人勿进么？况且你也不算是生人。”

古夜嘿嘿一笑道：“毓儿说的是。”见古夜识趣，上弦毓顿时打趣道：“受了伤，脑子居然变得机灵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和谐场景，上弦流云突然严肃的大煞风景道：“虽然你当我的弟子不过短短数十日，但我仍然当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此番魔域出手，必定不会就此罢休，恐怕流云宗撑不了多久。所以，你已经不能留在流云宗了。我保不住你，徒留你在宗门，只会被魔域再次堵住，你若离开，还有一线生机。”

古夜沉思片刻道：“我懂得，老酒鬼，你教了我很多，如今无以为报。他日我古夜若是有命，必定回来。”

老酒鬼晒然一笑，挥了挥手，意思是大丈夫矫情什么。

古夜双膝跪地道：“我古夜不拜天，不拜地，只拜亲、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上弦毓侍立一旁，美眸闪过一丝欣赏。

老酒鬼欣慰道：“你若有心，给我带来一壶享誉古域的琼液，我也就满足了。”

两人相视一笑。

……

……

青竹峰后，小木屋，古夜和上弦毓并肩同行。

一路沉默，实在是古夜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并非无话不说的好友，古夜只有满腔感恩之情，而上弦毓也是恬静不喜多语之人。突然古夜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转头对上弦毓说道：“毓儿，你可以帮我个忙么？”

上弦毓眨着好看的灵眸，不明所以道：“什么忙啊？”

古夜微微一笑道：“跟我去后山小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