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声音冷冽地道,“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和陌生人解释。”
“其次,在陌生人不尊重我颐指气使上来就盖棺定论我是恶人的前提下,我为什么要近人情讲道理?”
“你们很武断且肤浅!”
妇人一怔,凝眉。
“我们武断和肤浅?”他疼的一头汗,指着地上的三个男人,“你因为他们偷馒头,就将他们吊起来打,我路见且不平,怎么是武断?”
“难道你行侠仗义?”云青瑶走了几步,俯首看着这对母子,“我说武断,是因为我打他们,并非为一个馒头。”
鄞琉一怔,妇人问道:“有别的事?”
“三个畜生,让他们的妹妹有了身孕。”云青瑶问鄞琉,“你救他们,难道是因为和他们住在一个畜生栏里?兔死狐悲?”
鄞琉没想到这一层,怔怔地看着云青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依旧不服气:“你、你怎么能骂人!”
“我不仅仅骂你,我还打你了啊。”云青瑶扫了一眼他脱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