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钉子同时扎进去,疼的他说不出话来。

那颗残缺的心脏血淋淋的被人剖开。

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胸膛不稳定的起伏着,脸上的血色尽褪,惨白的吓人。

赵祁洲神色淡淡的看着谢遇的反应。

时间明明已经过去了三年,赵祁洲对那天见到宋初的记忆仿佛还在昨天,不是他的记忆力有多么好,而是那天的宋初完全不是宋初。

她瘦的厉害,不仅不说话,也吃不下任何东西。

本来就很瘦的她,那段时间就像个骷髅一样,行尸走肉般活着,那个狡黠的小狐狸眼神失去了光。

赵祁洲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宋初。

“她刚到美国的时候,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劝都没有用。”赵祁洲平静的叙述着那段谢遇不知道的过往。

在和谢遇分手的第二天,宋初就踏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滴酒不沾的她,像个瘾君子一样,喝的烂醉如泥。

宋初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就成了这样。

那个说会爱她一辈子的男孩,怎么能...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