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也离开了,这栋别墅只剩下她一个人。

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好似他还没有离开。

身上的微凉却没有人像往常那样给她披上毛毯,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

沈迁离开了。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依然没有任何缓解。

季清棠不知道自己在客厅里待了多久,她缓缓站起身回到卧室,脱下衣物,往浴缸里放好水,撒上花瓣,放上香精。

明明水温已经将嫩白的皮肤烫红,可是她还是感觉好冷,真的好冷。

渗入骨髓的冷。

季清棠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认真的擦拭干净。

抹上身体乳,护肤品,整个人浑身白的发光。

她无声无息的书房的门,换上那件沈迁亲手做的婚纱。

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一点点。

布料舒适柔软,意料之内的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