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找了一双代替他的眼睛。

一瞬间，所有的悲凉心从中来。

从最开始，他都是骗她的。

“那我告诉你，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季清棠的语气严厉起来，将放在包里的资料拿出来扔在沈迁的身上。

几张薄薄的纸，却像是千斤重，砸的沈迁往后退了一步。

“季家的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一句话，像一把利刃插进沈迁的胸膛。

明明两人相距不到一米，却感觉相隔在两个世界。

沈迁浅褐色的瞳孔没有一点情感的看着地上的纸，慢慢的蹲下来，手指颤抖的捡起地上的纸，看清楚上面的字后，苍凉一笑。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他的声线不可控制的颤抖，忽然觉得这一年他好没用，他不相信她，她也不相信他。

“难道不是吗，这一切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季清棠嘲讽说道，“沈迁，别再演了，你不觉得累吗？”

她喝了酒又吹了风，脑子昏昏沉沉，说出的话毫不顾忌的往人心上捅。

“什么协议结婚，你觉得很好玩吗？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沈迁摩挲着沈韧的签名，站起身，扯了扯嘴角，“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季清棠皱眉盯着他，不说话就代表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