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满眼的温柔和不舍,小心翼翼地吻掉了我滚落而出的眼泪,动作说不出来的温柔。
“小柚,要是真的很痛的话,你就咬我……”
我痛得呜咽,到底还是没忍住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而此刻,他的衬衫滑落,肩膀上那处咬伤的痕迹结了痂,显得那么地刺眼。
时隔三年,几乎一样的场景,只是这一次的傅砚辞早没了当日的耐心和爱意。
他发了狠一般地侵占,眼眸猩红,就像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好似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时隔三年,他要得又急,我痛得下意识地蜷缩,却被他狠狠扣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他所有的疯狂和报复。
痛得厉害了,我咬紧了唇想要转移痛楚,他却突然俯身用力咬在了我的锁骨之上。
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哭着挣扎,“痛,傅砚辞,好痛……”
可是现在的他早就已经不会因为我喊痛而心疼停下了。
浑浑噩噩之间,眼泪几乎干涸,痛意被磨平,身子就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理智在抽离的边缘,我听着他俯身凑近我耳边,用近乎嫌恶的口吻出声道,“江柚,你可真下贱。”
我瞬间就如同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冷水一般,心中满满的都是羞耻和自我厌弃,因为自己刚刚的那一丝情难自控,那一丝不受控制地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松开我的一瞬间,我急忙捡拾过一旁的衣服,颤抖着手往自己身上套。
刚穿好,就看着他扔了一盒药到沙发上,落在了我的身侧。
在看清楚那盒药的一瞬间,眼底的苦涩瞬间弥漫成了苦笑。
避孕。
我哪里还需要吃这种药。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当年的那个雪夜,九死一生之后,我早就没了做母亲的资格,只剩下了这么一条性命苟延残喘。
大概是我盯着药发呆的时间过于久了一些,傅砚辞染着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入到了耳中。
“把药吃了,我不想留下任何的祸患。”
他这么说着,抬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顷刻之间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模样,就好似刚刚那个疯狂而又邪肆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