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没那个心思功夫防范不定时炸弹的李元吉,索性把人圈在他眼皮子底下算了。
那畜生没胆子来他跟前放肆。
丘英起的心直直坠到了谷底,面上还得故作平静,甚至拱手领命:“诺。属下马上去说。”
“至于辅机,你去齐王处走一遭。明日,本王请他校场比试,务必不可缺席,嗯?”
秦王眼里毫无情绪,漠然到了极点。
长孙无忌微微一凛:“大王安心,某必与齐王说明白。”明面上给不了齐王什么教训责罚,给点难堪总行吧。
来阴的又有什么难。
但凡放低身段和齐王学两手不就成了?
突如其来的换岗消息传到明洛耳边,她身形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又狐疑地看向十分积极来报到的长孙安源。
他左看右看地打量比对,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关心道:“宋医师怎么了?中军那里不吃人,伙食可能更好些。”
失血期的明洛主要心力憔悴。
昨晚来来回回地折腾,几乎没怎么休息好,一早上也睡不得什么懒觉,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心灵准备迎接大规模的伤兵。
等到午后,她干脆来了月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有时真恨啊,明明流一个星期的血是如此的糟糕吓人,为什么一旦成为女子的月事,就没那么可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