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独孤峰再不敢托大,将钟青当成一个晚辈来看待。

“钟道友天赋之高,委实是我生平所见之绝巅,望遍古今,无人能及。”

“先前初见道友之时,是老朽孟浪了一次。”

“这一次,同样是老朽孟浪了。”

“且以此杯,向道友赔一声不是。”

他举起酒坛,朝钟青遥遥一敬。

随即一口饮下,算是向钟青赔罪。

钟青能看出,对方这是彻底熄了收徒的念想,心情也是大好,不然总是被人这般惦记,他浑身难受得紧。

他轻笑道:“赔罪就免了,难得遇到一酒桌好友。今日,且不醉不归。”

“来,干!”

抛开那点收徒风波,其实两人在很多方面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

这一顿酒,钟青喝得很是畅快。

独孤峰同样心情舒畅。

不说其他,钟青的性格,就很对他胃口。

两人谈天说地,论古通今,无拘无束,放浪形骸。

自在随意且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