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开口，口吐人言。

“吾是龙，还是神？”

带着荒古气息的厚重声音传来。

众人身形停滞动弹不得，但念念却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一双大眼睛泪眼汪汪，“诶呀呀……”

欧子书最先反应过来。

“它……它这是在讨封……我记起了，那本书里记载着，魅会向人类讨封，这是他们晋升的唯一途径。”

从这只魅的能力来看，怕是到达了要突破三阳强者的地步。

它所用的虽是幻术，可刚才却实打实的使海水凝滞。

能在一定区域内控制整片天地，若这次真让它讨了封，只怕将会成为我等为之绝望的存在！

“念念……别回答……”

魅选择了最小的念念。

问出了一个无论如何回答都能使其构建出龙王法身的问题。

龙王，不仅是龙，同时也是神。

所以不管回答龙或者回答神，都无所谓。

只要对方回应，那他就能发生蜕变。

欧子书喉头里蹦出的声音淹没在了龙王鳞片一开一合的梭梭声里。

想通过心神交互告知念念，却也根本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