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明白,她为什么回国的第一时间不是来找他,而是去找任景铄呢?
如果她乖乖的过来找他,说不定他会恋点‘旧情’赏她一碗饭吃也不一定。
现在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褚梦琳又在纸上写到:“我跟你没旧可叙,放我走。”
力透纸背,传达着主人的愤怒。
“放你走,去找你的任大哥吗?”司聿脸上的笑意褪得干干净净,他的脸色变得阴郁,幽深地瞳孔藏着难以表达地思绪,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继续写到:“跟你没关系。”
司聿冷笑一声,蓦的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指骨恶意地压着她的喉管,“没关系吗?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还真是够忘恩负义的,如果救你的是任景铄,是不是就应该另当别论了?”
“你别忘了,那天你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是你求着我上你的。”
褚梦琳受制于他,在他冷冽低沉的声音中颤栗,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她是气的,她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会下意识把他的电话号码存成快速拨号,他救了她她感激,但是他不能这么侮辱她。
奈何她现在是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狠命的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褚梦琳以为她对司聿的感情,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也早该磨灭干净了。却没想到这感情像酒一样,历久弥香。
真是贱的无可救药。
“你瞪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褚梦琳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冷笑作答。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司聿满世界寻她不见的时候,很冷静地思考过他对她的感情。如果说他这辈子有对谁特别上过心,那就只有她。
他喜欢美丽干净的东西,正好她都符和。
更何况在他们相处的光阴中,她给过他的那些温暖,是他最渴望的东西。
得到了再让他失去,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所以他把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王凤丽送去了冰岛养老。而她,既然送上门来了,他准备慢慢玩。
司聿握着她纤细的脖子,慢慢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