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他不容置喙地说:“我还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你一个女人计较。”

乔沫偷偷撇了撇嘴,认为是欧宇把事情想简单了,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战场,他们男人根本就不懂。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乔沫的心情也变得越发沉重,不过几天没回来,就已经是物是人非。

上一个从她身边离开的人,还是欧宇的奶奶

刘奶奶送给她的手镯,乔沫现在还戴在手腕上,另一个手腕上,戴的是沈母送给她的镯子。

手镯里承载着两位长辈对她的关心和厚爱,两副沉甸甸的手镯,此刻压得乔沫有点喘不上气来。

欧宇见她脸色不对劲,手搭在乔沫的后背上, 面露担忧的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乔沫深吸口气,缓缓摇头:“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欧宇劝她别太多愁善感:“很多事既然你无能为力,那就不必放在心上,一味的揪着不放,只会自讨苦吃。”

欧宇说的很对,人不能只活在过去,可有些事,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乔沫做不到,并不会强行要求别人去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