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季明旭表现的很平淡，像是习以为常，抬腿就走向床边，转身坐下去。

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你也过来坐。”

乔沫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没换衣服，怕弄脏了。”

这里的每个地方，给人感觉神圣而又不可侵犯，连碰一下，都像是在亵渎一个纯洁的灵魂。

季明旭眼睛里的情绪晦涩难明，阳光从后面照过来，像是在他周围打上一层金光。

忧郁、孤独、悲伤，乔沫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多种情绪，思念到极致，大概就是麻木吧。

乔沫的心跟着一阵抽痛，她好像也曾有过这种感觉，后来是怎么走出来的，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时——心真的很痛。

至于到底有多痛，已经感受不到了。

人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会自动消除关于疼痛的记忆。

就像女人生完一胎之后，过段时间还会再想要二胎三胎，因为时间一长，过去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