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韩明子尚未登顶，但已然有了自己的坚定信念。

“你可知，为何世人轻视文道？”

姜道玄随口说道。

韩明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这时，姜道玄继续道：“因为世人信仰强者，武道一途所带来的震撼，乃是生死之间的无情对决。”

“而文道之力，看似无用，实则更难显现。”

“你以文治道，便须承受比他人更深的孤独与迷茫。”

韩明子沉默片刻，眼中光芒微闪：“你说得不错，但正因如此，才更需我坚持。”

姜道玄轻笑一声：“既如此，你为何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韩明子的目光黯淡下来。

“因为文道之力无法在与异域的对抗中发挥更强战力。”

“陛下一统五域，风雨飘摇，我若踏错一步，或许将令五域陷入更深劫难。”

“何况，我的道，是否真正存在，还未有答案。”

姜道玄闻言，忽而一笑，语气变得柔和：“韩兄，你所求的并非虚无。”

“你若以为文道之力无法对抗异域，便在此自困，未免看轻自己，也看轻这片天地。”

韩明子眉头微皱，仿佛有所触动。

姜道玄转身望向竹林深处，声音如洪钟：“文道之力，治世之术，未必仅仅为书写与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