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明轻哼了一声,“所以,你不要担心些乱七八糟的,他要敢给你捣乱,你也是检察长,怕他个鸟毛。”
方龙斌嘿嘿地笑应着,却是没说话。
倒是杨启罗笑了笑,道:“蒋院说得在理。”
几人打牌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这才收了工,各自告别而去。
徐天友和方龙斌住在一个小区,两人便是坐了一辆车。
坐在车上,徐天友看着方龙斌,想了想,便是低声笑道:“老方,蒋院是要走了,所以无所谓。你可莫真信他的,彭铭川可招惹不起。”
“我晓得。”方龙斌苦笑了一声,道:“25岁的副处,又是唐书记的铁杆,你敢招惹?我是不敢!”
“就是。”徐天友感叹着道:“蒋院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县里能让他卖面子的领导,也没几个。”
“只是,他估计也没想那么多,彭铭川这回能搞起这么大,这是单凭唐书记或者说市整风办支持,就能搞成的么?”
方龙斌看了看徐天友,缓声道:“我倒是没打听那么多,不过看这位行事,就晓得不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