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水也有着错愕，不过来不及去问，再度掀动无边杀伐朝着前方压盖。

陈枫见此，眼中猩红，伴着怒音而起。

“我杀了你们！”

哗啦！

顷刻间，他身上各种法则与力量汹涌冲出，像是真正被激怒，要与之搏杀。

顾倾水奋力抵挡，双方接连碰撞。

陆长生提着剑，轻哼道：“你要杀谁？”

锵！

当剑吟响起，惊音回荡，他持剑挥斩，永恒的剑光划过天宇，斩开虚妄，在他身上一种不灭的道烙印，自此而起，长存世间，仿佛能贯穿整片古史。

“剑道不朽！”

陈枫瞳孔轻颤，他想到了陆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