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保保开口，眼里全是崇拜。

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陆长生带着几分惋惜轻叹道：“唉，可惜这次出来让他跑了，说不定我就凑够了！”

“凑够什么？”

“九子啊！”

周保保一愣，真的可以这么疯狂吗？

小黑站在一边，听着这些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为什么好端端的话，从他陆长生嘴里说出来味道就怪怪的。

片刻间，周保保望向小黑道：“师伯，这位是？”

“哦，他是你小黑师叔！”

“原来你就是小黑师叔啊，久仰大名！”周保保上前。

小黑却有点不适应，不禁笑着回礼：“你真客气！”

相对陆长生，小黑还是很腼腆的。

周保保道：“不是客气，是真的听过很多次，听说在北地的时候就是你和我师伯一起为祸四方，当时你们……”

“是他为祸四方，我只是旁观！”

小黑赶忙纠正，这话可不能乱说，那种缺德事自己可没干过多少，顶多算个从犯，不然自己名声怎么算。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