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打死老六他都不会信。

圣人不出，谁能拿他有办法？

陆长生轻叹。

这一次遇见顾倾水也不算巧，毕竟他想着故地重游，而顾倾水执念太深。

现在想想，这世上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猎杀金乌，除了自己弟弟，好像也没别人了。

“行了，我也是有难处，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对你出手！”

陆长生开口，却带着无奈。

顾倾水当即蹙眉道：“你收谁的钱了？”

“啊？”

“不是你说的迫不得已？”

“我不是那意思！”

“收了多少？”顾倾水挑眉。

陆长生道：“我是在磨砺自身，所以找人练手，可他们都太弱，结果刚好遇上你……”

“哦，原来那个穿黑衣服的疯子是你啊！”

“你这是什么话！”

陆长生蹙眉，什么叫穿黑衣服的疯子？

顾倾水道：“不过也是，除了你黑夜狂魔以外，没人会这么无聊，去拿那些人找乐子！”

陆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