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虽然和之前一样平和，却也没有再轻视。

陆长生则是道：“还行吧！”

云虚诧异，那回答总是出乎意料。

不过他开口道：“战至此种地步也差不多了！”

小黑很意外，云虚这是先一步退让了。

嗯？

可黑袍下陆长生却在挑眉，开口道：“什么叫差不多，你要出尔反尔？”

“什么？”

小黑出神。

云虚也不解道：“道友何意？”

“你自己说的，可曾想好，万事讲因果，一旦出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现在你想善了？”

陆长生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小黑愣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万颜看去，也只觉得一阵无语。

云虚却明白了，看样子这家伙是不打算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