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漾学校的路上,傅景川车开得很快。
冷风从大开的车窗灌入,吹得头发乱飞。
傅景川没有去关窗,只是任由冷风一阵接一阵地灌入,握着方向盘的手平稳且娴熟,俊脸微微紧绷着,脑子里不断重构着冰天雪地下、惊恐无助地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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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学校距离酒店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傅景川到学校的时候正赶上下课,亘古幽长的下课铃声穿透整个校园,年轻的学生三五成群地开始从各个教学楼楼道口走出。
傅景川站在时漾教学楼下,看着三五结伴下楼的年轻学生,并没有看到时漾的身影。
他没有站在楼下等,穿过人群上了楼。
他并不知道时漾他们上课的教室在哪儿,甚至连她有没有课都不清楚,只是凭着本能穿过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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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和往常一样,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起身收拾东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