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远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转的就没这么快过,但实际上已经过了一两分钟,他这才干巴巴的吐出来一句:“加糖吗?”

夏黎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狠狠一闭眼,大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像是坐山雕一样豪迈且爽快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气沉丹田,破釜沉舟的道:“加!”

夏黎坐在床上铺的绣着两只特别丑鸳鸯的红红喜被上,把脸色映得通红。

没一会儿功夫,陆定远就端来一茶缸子的红糖水。

她接过杯子,仰头就是“吨吨吨吨”的干了下去。

心中莫名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同意陆定远把酒换成水。

要是吹两瓶白酒下去,她现在估计也就没那么忐忑了。

“再来一杯!”

陆定远:……?

刚才婚宴上不是喝了好多水了吗?怎么就那么渴呢?

陆定远现在心里紧张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太正常的思考能力 ,往日的逻辑性目前基本不怎么存在。

夏黎管他要水,他就去倒了。

甚至还依旧贴心的放了红糖。

都说三碗不过岗,夏黎就这么连着干了三大茶缸子水,这才平复下了心里忐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