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远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心情复杂难言。

如今是美国和俄国打仗,华夏支援。在米军福禄俘虏营的这一营人,到底是什么成份可想而知。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依旧装作没事人一样,徐徐靠近。

人群之中,她瞥到了一个看着稍显熟悉的身影,瞳孔不自觉放大,心猛的提到嗓子眼。

那人看着六十几岁的年龄,头发花白,身上的华夏军装破破烂烂,胳膊缠着一条看着很破旧的绷带,上面有暗红色的血迹印染一片,显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那人长得十分像一个人。

他发小郭红利的父亲,郭守业。

自从发生了当年那件事以后,他就从首都军区调职去了南岛兵团,许多年不曾回家一趟不说,就算回首都也在家待不了几天。

在他的记忆里,郭守业还是一个40多岁长相,意气风发的男人。

猛的看到一个苍老了这么多,而且脸上黑道、黑块儿的人,他也不太敢确认对方是不是发小亲爹。

但如果真的是的话,陆定远毫不怀疑,华夏肯定会派兵来救援这位老革命战士。

这位现如今的军职是军长,比柳师长军职还高,是真真实实华夏国宝级的高级指挥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