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体反应还像是受惊了一样,踩着毒贩胳膊,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脚尖上快速站起身。

仿佛惊慌失措一般立刻抬起脚,一个没站稳,落脚时正好又踩到了他侧躺在地的大腿肉上。

不多,只踩了一小丢丢。

掐过人的和被掐过的人都知道,同样的力道,掐人掐一大片的时候不疼,揪一小块肉的时候,却能让人疼的钻心。

“嗷~~~~~!”

毒贩一个没忍住,顿时疼的连声音都变了调,甚至还带着急转弯儿。

夏黎面无表情的收回脚,继续棒读是朗诵:“啊--,真的很抱歉--,刚才又没站住--。

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这么大个儿,满地都是。

作为赔礼道歉,你放心,这一路我们绝对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生命一定安全。”

至于生命之外嘛,留一口气儿能上法庭就行,要求那么多做什么?

屋子里这几个人就是自我道德感太高才受欺负。

不像她,自从把素质扔到末世前,后来的日子无论是末世后,还是穿到六零年代以后,整个生活都开朗了。

毒贩在地上打滚儿,疼的已经淌眼泪了,惨嚎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