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把李庆楠摁在地上,用雪一顿暴打。

李庆楠感觉雪都进到脖梗里了,惊恐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好凉!!!

我去!夏黎,你是铁锹吗?为什么能一次性拍我身上这么多雪!?”

夏黎团起一团更大的雪球砸他脸上,面色扭曲,“因为你是黄瓜,欠拍!”

平时她嘴就够欠的了,结果这倒霉发小比她嘴还欠!

两人用雪互殴了好一会儿,最后以李庆男被摁在雪窟窿里毫无还手之力告终,这才双双停下。

两人就着月色,将身上的军大衣裹得死紧,缩着脖子坐在没有雪的台阶上。

周边全都是纯白的白雪映衬着月光发出亮晶晶的碎光,远瞅着跟两只缩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帝企鹅似的。

二人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事儿都和对方说了一遍。

夏黎讲的时候,满脸的苦大仇深。

话语间充斥着对柳师长的无理取闹、白团长的极度防备、陆定远的没事儿找茬的极度怨愤,话里话外都是,哪天不干了一定要捶陆定远一顿。

李庆楠听着夏黎那些惹出来的祸,以及倒霉的每次出门都能和特务今儿见,明儿见,天天见,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发出一阵阵丝毫没有发小爱的鹅叫声。

夏黎讲完之后轮到李庆楠。

李庆楠满脸的苦大仇深,言谈间充斥着对爷爷把他扔过来就不帮忙,还故意把他扔给最凶教官的诉控。

以及对奎老六行事的惨无人道口诛嘴伐,时不时的甚至和提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要往地上“呸呸呸”的吐上两口。

最后还要深深的感叹,以后没准备好千万不能结婚,“养儿不易”,他爷爷没少给他零花钱,奈何自家儿子太能吃,都快养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