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国永远不存于世,哪怕有一天重见光明。”

夏黎:……

“诈死?”

柳师长听到这问话,看夏黎的眼神有些诡异,好像在说,“难不成还让我们真弄死他?”

“嗯。”

夏黎无语,“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弄死”他?也省了这么多的麻烦!

等到你们这一脉的人斗赢了,再给他官复原职不就得了?”

不就是诈死吗?跑个犄角旮旯就行,实在不行就上山盖草庐,当野人呗?

要不是她爸一直轴,非要一直在那儿当“坏分子”,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先躲过去这些遭罪的侮辱。

柳师长看着夏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些人垂死挣扎,已经急了。

如果你父亲消失,线索断了,与你父亲曾经有关联的所有人都会遭殃。

如果不是到了危及到生命的地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下下策。

且,就算他以后换了身份隐匿在人群当中,也未必不会让其他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