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到队员家,基本家家户户都生病卧病在床,一问起这事儿全都惊恐不已,不敢多提。
他们这次可是遭了大罪了,不该惹那种忌讳。
来调查的人没办法,只能挨家挨户走访,而这群来调查的人当中却混了一些特别的人。
糖厂被借调的办公室内。
夏建国坐在屋子正中间的椅子上,被对面梳着背头的男人审问。
男人气质沉稳,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正是之前被夏黎坑了2000多块钱的福城。
他单手拄在夏建国身前的桌子上,垂眼目光冷漠的盯着夏建国
冷笑着道:“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快把东西在哪儿告诉我,否则你知道我们的手段!”
夏建国不为所动,“我已经说过了,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更不知道东西在哪。
你跟我说再多都没用!”
福城见夏建国这一如既往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承认的样子,心里顿时气恼的很。
他本想着先让那些红小兵开路,对那他们羞辱一番,给他们一些心理压力,击溃他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