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灵被刘慧芳的无赖行为，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姜玺垂眸的瞬间，一抹冷意一闪而过，指腹一晃，夹着一张写好的符咒。

“你们在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门外响起，打破屋内片刻的僵持。

姜玺收好符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霍少，你怎么来了，还不赶紧泡壶上好龙井招待客人。”

刘慧芳谄媚地跟在霍南萧身旁，费尽心思想跟他套近乎。

霍南萧拄着黑龙拐杖走向姜玺，余光留意到她白皙的胳膊包着纱布，漆黑如墨的眼眸，冒着寒光。

“谁干的。”

他无视刘慧芳的刻意讨好，眼里倒映着姜玺那张惊讶的脸庞。

霍南萧是在关心我？

姜玺听出他愠怒的语气，佯装委屈地瞥了眼刘慧芳。

霍南萧抬起黑龙拐杖，指腹扣动机关，暗器上膛，眨眼间的功夫，划过刘慧芳的脸颊。

刘慧芳立马被吓破了胆，双腿瘫软在地，难以置信捂着自己破相的脸。

“姜家，就是这么对待霍夫人的？”

他一字一句，冷漠的口吻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姜家的东西，配不上我夫人，自然不会带走，如果还有下次，姜家，不复存在。”

程灵欲言又止，她是真心实意对待姜玺，这些东西都是她精心挑选的。

“等下。”

霍南萧牵起姜玺的手，正打算带她离开，她转过身从桌上拿起程灵亲手绣的枕巾。

程灵的手工活向来精巧，枕巾上绣着凤与凰，是她花了一个月才弄好的成品。

姜玺自然不会辜负她的用心。

“二婶，我会回来看你的。”

姜玺跟程灵和姜远舟道别，路过刘慧芳身旁时，她故意停下脚步，淡淡丢下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三婶好自为之。”

司机早早在门口等着，总算是盼到霍南萧和姜玺的身影。

“少爷，我们现在是回家吗？”

姜玺俯身坐进车内，第一句话就听到霍南萧要去医院。

“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