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笑说:“你就别装了,对梁枝那点感情,别人看不懂,我还能看不懂吗?”
两人是高大七年校友,互相拆台,互相激励,性格也是截然不同。
陆忍习惯性隐忍,乔樾是个有头脑,情商还高的直肠子。
该说时,他还得说:“话说你当年跟冯沛文闹得那么不堪,到底是因为什么?真如她所说,是你出轨了?”
但以乔樾对他的了解,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年,他身边除了冯沛文,连只母蚊子都不见。
乔樾:“说实话,女人的话我不信,尤其是她的。”
冯沛文跟陆忍好时,借着他的势傍了不少财,明着暗着的都有,但他从不说,也算是一种默许的纵容。
这么多年,乔樾也看不懂他对冯沛文的感情。
“乔总现在这么清闲?”
乔樾目光渐深,他越不肯说,心里越好奇:“别总是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容易出毛病的,还有身体……”
话没继续说,但男人之间都懂。
陆忍与冯沛文分手决裂后,几乎身边除了下属,再没别的女人。
但实际上他这个年纪,在行业里又是翘楚,真想找个合适的女人,不那么难。
偏偏他为人过于低调内敛,即便是有女人喜欢,也都被那股冷冷淡淡的气质,给劝退了。
“陆忍,说真的,只要你肯,深城的女人排着队等你挑,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出去一趟,你先自己玩会。”
乔樾叹口气:“油盐不进的菩萨,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梁枝在湖边玩了几个钟,脸都给风吹疼了,付政霖拉下墨镜,罩在她脸上:“别怕丑,戴着防风,不准摘。”
看着他钓的过程,远比自己操作来得舒服。
付政霖手气好,钓虾又钓鱼,几乎是甩杆必中。
到了下午,进场的人越来越多,男男女女交错。
怪异的是,她从人群中,看到了陆忍跟乔樾的身影,乔樾推搡着人往这边走,身后跟了个女人。
梁枝不认得,但看女人模样,跟乔樾是很熟。
她的目光径直投过去时,付政霖也恰好看到,收了杆,放好装鱼虾的桶,他走到跟前挨着她坐下,一只手摊开。
“干什么?”
他闭眼半躺在椅子上,说:“手疼,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