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一时间说不上的欢喜,眼底划过笑意:“谢谢你肯帮忙。”
“那你拿什么谢我?”
付政霖眸子轻扫过来,黑沉的眼色很锋利,透着几分狐狸的狡黠,她问:“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他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领口,风景被胸前的布料遮住,心底卷起浮躁劲。
收回目光的同时,付政霖蠕动唇瓣,开口:“怎么样也得开瓶酒吧。”
“可这没酒。”她迟疑下:“我去外边买,这能带酒进来吗?”
“能。”
梁枝把包放在座位上,捏着手机下楼,她忘了问他想喝什么,发信息也没见他回,索性去对面酒楼开了瓶最贵的茅台。
老板吹嘘,说是镇店之宝,男人都爱好这一口。
她不知道付政霖爱不爱,只管照着贵的买,准是没错的。
拎着酒,一路横穿过马路,浑然不觉此时楼上正有一双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
付政霖看着她打酒店出来,脚步匆忙的上楼,深城夏日的太阳颇大,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薄汗滋得花了几条痕。
小脸红扑扑的,惹人疼惜又娇媚。
尤其是梁枝在不自觉下,吐了吐舌头喘气,胸前一起一伏,场景油然而生出一种暧昧。
口干舌燥,他被迫撇开了视线:“买这么贵的?”
对他来说,就是吃顿饭的钱,但对她来说,确实挺贵的。
“请你不得请贵的,不然多掉面份。”
梁枝应着声,动作麻利的开始开瓶斟酒,脸上的红晕汗滋都没来得及消退,她拱手敬酒:“不碰一个?”
他意思意思般,跟她碰了下。
辛辣刺激的白酒,一口入不了喉,付政霖稍浅的轻抿半口:“姜家的事我早就查过了,我这也有证据,但是你拿着它也不一定能告得了对方。”
他这话还算是给她脸,不是不一定,是肯定告不了。
梁枝不急不躁,冷静的坐着听。
“我的建议是再等等。”
跟付政霖目光相对,她慢半拍问道:“等到你跟姜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