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沛文让她顾全大局,嫁给付政霖,她嫁了,让她恳求付政霖帮忙,她跪着咬着牙跟他求,连脸都不要。
梁枝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晚在付家后院的泳池,他是用哪般的手段,毫无羞耻的对付她。
哪怕明知道她怕水,却是半分不留情。
好几次,她险些憋死在水中,那股席卷强烈的窒息感,再次涌上来:“呕……呕呕……”
已然坐在椅中,手间捏着烟在抽,洗手间的门没关,一道浓烈的干呕声入耳。
付政霖敛起面目的舒畅,睁了睁眼,股股浓白烟雾笼在鼻眼之间。
迟疑不过两秒,他掐灭烟起身。
梁枝脸红心跳的,五脏六腑要溢出般难受,眼底挂着疲倦醉意,走到门口,付政霖垂着视线,没去看她的脸,目光定在她扣住马桶盖的手上。
指甲都要反扣过来,却不知疼般,浑然不撒手。
默不作声,他走近一把拉起人,不顾女人的反抗挣扎,身高腿长的往里跨步。
梁枝越用力,他手指的力道越紧,像是对她不听话的一种惩罚打压。
她疯狂撕扯,他的脸都被划伤好几处。
这一夜注定是有些不痛快了,付政霖驻足在沙发边,弯下腰把她放那,撒手的动作快了点,梁枝一个后脑撞上了沙发背。
头晕目眩,趴着又想吐。
他用脚踢过垃圾桶,语气压着隐怒:“别搁我面前闹,我最讨厌人撒酒疯。”
尤其是女人。
转而,付政霖趁着还有些许耐心,取一杯柠檬茶过来:“喝下去会舒服点。”
梁枝埋头狂吐,两只腿压在身下泛麻劲,她好半天没直起身子。
付政霖压下胸口的糟乱。
笔直的双腿蹲着,裤子被拦腰弯出褶皱,他左手捏住梁枝下颚,她脸太小了,捏住时没费多大力,手掌都没完全张开。
“我忍你,但不表示没脾气。”
梁枝张唇,近乎是被他强硬灌下去的,喉咙发出不止的吞咽声。
看她吞了不少,付政霖心满意足:“好好躺会,我出去打个电话。”
顾巡那边已经来催过很多次了,他都没时间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