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本质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悍徒。
而这个悍徒此刻捏着她的小东西,墨眸半垂,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上面的小蝴蝶结。
仿佛在研究一项堪比上亿合作的重要文件。
看就算了,他还要点评:“款式不错,但颜色不适合你。下次我帮你选。”
“……”他能不能闭嘴啊!
姜岁被他一本正经的神色逼得耳根涨热,紧紧揪着衣摆都压不下那股慌措感,深知他是不会把东西还给她了。
“谈斯言,你就是个大变态!”她咬牙切齿地骂,“这种东西你拿着有什么用啊?!”
“你怎么冤枉人。”谈斯言一手支着下巴,瞳仁里笑意散漫,“明明是你刚才掉在我腿上的。这种激情馈赠,我当然只有却之不恭。”
去他的激情馈赠!
明明是他摘下来的!!
姜岁羞愤欲死地捂住小腹,弓着腰跑出了病房,以免再待下去她会成为这世上第一个羞耻而死的人。
由于丢失了最重要的物件,她回自己病房这一小段路心里虚得要命,在心里把谈斯言骂了千万遍。
是男人有病还是只有谈斯言有病?
上次要她设计那种衣服,现在又抢走她的小蕾丝,是不是疯了!
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疯批家伙。
因着这事,姜岁一整天不敢再往谈斯言面前凑,还回了趟民宿收拾东西。
“姜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这几天担心死我了。”老板娘看到她平安顿时松了口气,“那天我听人说看到你跑去危楼了,本来想去找你的,然后你男朋友就找来了。”
“我听说了,姐,真的多亏你那天及时告诉我男朋友这件事,不然我可能就被烧死在那栋楼里了。”姜岁心有后怕。
老板娘唏嘘道,“谁说不是?哦对了,这次还多亏了一个人。”
“什么?”
“就是那个风大律师,他走之前给了我一笔钱,拜托我每天定时去看你的状况,所以我那天才会那么快就发现你出事了。”
姜岁一脸惊讶,“他拜托你的?不对啊,他几时走的?”
“就你出事那天早上,他不是在你门上留了便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