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斯言在她红润的唇上咬磨一记,哼笑道:“你敷衍我?”
“……我没有!”姜岁耳根乍红,伸手推他的肩膀,“你快点收拾东西了,你不怕迟到我还怕。”
“不急。”谈斯言扣着她后脑勺吻上去,低哑的声线模糊不清:“八个条件第一个,等我回来找你要。”
什么条件?
姜岁发不出声音,但谈斯言仿佛察觉到她的想法一般,炙烫的吻移到她雪白的耳廓附近,吐字暧昧:
“我们还没试过在衣帽间。”
“???”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以后怎么直视这个衣帽间!!
吃过早餐,姜岁和谈斯言出门以后,两小只吨吨吨同步喝完牛奶,回房间拿东西,也出门去了。
他们来到隔壁按门铃,受到了管家以及费廉的热情招待。
罐罐不喜欢大人那套寒暄套近乎的交流方式,直接说明想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费廉这才想起面前的是两个小孩子,不是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巧舌如簧的成年人。
他有些惭愧,立即带着他们上楼。
费夫人早就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因为两小只的年龄质疑或是看不起他们,不管他们问什么都温柔地回答。
罐罐把完脉,小眉头皱得紧紧的,“脉象迟滞,督脉不畅,胆气内淤……你一年前是不是小产过啊?”
费夫人惊讶地和费廉对视一眼,费廉激动地回答他:“是的没错。”
居然只是搭个脉居然就能看出他妻子一年前小产过。
中医竟然这么神妙?
“你当初误服大量藏红花导致的小产,体内毒素没有排净就开始喝补身的药,脾胃受到的影响最大。”罐罐奶声奶气地给他们解释,“有句话是‘万病之源源于血,百病之由由于气’,你的血气不足,体内还堆积着那么多毒素,身体能不被拖垮嘛?”
费廉和费夫人大惊失色,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后背却冒出了冷汗。
费夫人眼含泪水,“我当初小产竟然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