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作罢。

过了十分钟左右，谈斯言开车来接她，看到她浑身湿透还披着陌生男人的外套，眉心缓缓拧起。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姜岁看了眼后座睡着了的两只崽，压低声音回答他：“不小心被疯婆子盯上了，泼了我一身脏水，还把我锁在洗手间里，我跳窗才跑出来的。”

“跳窗？”谈斯言墨眸一凌，探身过去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伤到哪里？”

姜岁哪里肯让他掀衣服，立马拽住他的手，红着耳朵摇头：“没有受伤，就是不小心砸到个路人，人家还把外套借我了。”

那人说话还挺老古板的，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年轻人。

谈斯言没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看到伤痕，方才稍微放下心，调转方向盘汇入车流中，边道：“需要我帮忙吗？”

“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出手吗？”姜岁非常膨胀，“我自己就能搞定了。”

谈斯言低笑，“好，你自己来。”

姜岁扭过身看着后座两只崽，好奇地问他：“瓶瓶罐罐今天跟着你都做了些什么？”

“抓间谍。”

“？”姜岁一脸迷惑，还有点不可置信，“你还有这闲心陪他们玩游戏呢？”

难道说她低估了谈斯言对两只崽的包容性？

她还以为他会把他们扔一边放养呢。

谈斯言把放在置物柜里的两份检讨书拿给她，“你自己看他们今天都做了什么好事。”

这个语气让姜岁感觉不太妙，打开检讨书认真地看了一遍，人都懵了。

“真间谍？他们抓的？瓶瓶还会开枪？？”

“嗯。”

“谁教他的？”

“我。”

姜岁不是很理解地看向他，“所以你为什么要教他这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