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已经用自身试验过很多次了,才会留下这么多触目惊心的痕迹。
祝淮与下意识垂下手,面无表情地回击:“姜岁是我的未婚妻,我这么做是我的责任。不知谈先生横插一脚的意义在哪里?”
谈斯言散漫地撩起眼皮,黑眸中折射出一抹锐利的光,凛冽得不可直视。
“我的女人有我负责,你只要活着把解毒剂成品做出来就够了。”
“这份情我会记在祝家身上,等你含笑九泉之后,我自会全数奉还。”
祝淮与:“……”妈的。
血都要怄出来了。
抽完血,祝淮与冷着脸离开隔间,走到研究台前面检验。
谈斯言的血型,竟然和姜岁一致。
RH阴性血本就稀少,更别说还是AB型RH阴性血。
祝淮与抿了抿嘴角,仅凭这一点,谈斯言试药的优势就远超于他。
这恐怕才是他主动去感染的理由。
他想的并没有错,知道姜岁感染的是X变异病毒的那一刻起,谈斯言就已经做出决定,而非临时起意。
目前感染者只有姜岁一人,试药必然要找另一个感染者来。
那么和姜岁相同血型的谈斯言,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晚餐是两小只一起送来的,再由祝淮与送进隔离间。
“爸爸……”瓶瓶踮起脚站在玻璃窗边,看着里面的爸爸欲言又止,“你还好吗?难不难受?”
“暂时无碍。”谈斯言口吻平淡,瞥了眼瓶瓶旁边眼巴巴朝这看的罐罐,只两秒就移开了目光。
罐罐愣了下,是他的错觉吗?爸爸好像……有点排斥他。
“妈妈呢?妈妈现在怎么样了?”瓶瓶又问。
“她喝了药好多了,睡得很安稳。”
瓶瓶小小地松了口气,发现旁边的罐罐在发呆,小手轻轻挨了他一下,“罐罐,你在发什么呆?”
罐罐回过神,冲他摇摇脑袋,“没有……”
然后又忍住看向谈斯言,他并没有看过来,慢条斯理地用着桌上的晚餐。
罐罐摸摸下巴,应该是他感觉错了吧?他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被排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