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想了想,“也许这就是父子感应?”
姜岁心里打鼓,连饭也不吃了,抱着瓶瓶悄咪咪接近洗手间,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什么也没听见。
洗手间里,罐罐踩在小板凳上,仰着小脸等臭爸爸伺候自己。
谈斯言拧干毛巾的水,低垂着眼,动作轻缓地擦掉他脸上和衣领上的玉米汁,不动声色地在他黑不溜秋的皮肤上揉搓几下。
没有掉色。
毛巾上面也没有染色。
谈斯言眉心微拧,难道是他多疑了?
感觉到他这个举动的罐罐表面不显,心里得意的不行。
吸收上次教训,他在易容粉里加了防水的成分,就算他再怎么搓,他也不会掉色滴。
这就叫道高一尺,罐高一丈!
吃过午饭,姜岁带着罐罐和瓶瓶回对面。
过了大概半小时,她才想起自己衣服没拿,又折返回来。
一跑进主卧的浴室,她就看见谈斯言站在满是泡沫的盥洗台前,正在清洗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那不是她的衣服是什么?!
姜岁耳根发烫,“你、你在干什么?”
谈斯言侧过头来,骨节修长的手指上都是泡沫,手里还拿着一件带蕾丝的粉色小东西,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差点让姜岁脑袋缺氧。
她扑过去想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东西,却被他用手肘轻轻地拨开了。
“别闹,都是泡沫,小心弄到你身上。”
他拧眉提醒了句,继续搓洗手里的小东西。
姜岁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抓着他的手臂直蹦哒,“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洗!你让我洗!”
他有多不爱做家务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能用智能家居做的事,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双手。
可就是这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现在居然在手洗她的贴身衣物——
姜岁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比昨晚躺在懒人秋千上载沉载浮时还要快。
谈斯言没有让她胡闹,眉眼沉沉地挡住她乱动的身子,“后天姨妈期,碰什么冷水?自己出去玩,别在这里捣乱。”
如果此刻姜岁头顶有心率读条,那么一定是接近顶点,快要爆炸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