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剩下的人紧张地问。

他们不会刚入职就要面临失业吧？

姜岁定了定神，对大家说：“大家照常工作就好，琅嬛不止定制一项服务。接下来要走的路还很长，这次的事情当作是一次试炼，我们和琅嬛一起努力。”

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别的没有，就是锻炼出了一副强心脏。

其他人见她这么镇定，心里多少被安慰到，没有再惶惶不安。

姜岁回到办公室继续打电话。

打得多了，还真让她问出了一些东西。

这些顾客是因为听说了四年前她和谈家的恩怨，才会纷纷退单。

得罪了谈家的人，他们如果接近，唯恐会被谈家给盯上。

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

只是，是谁四年前的事，散播出去的？

姜岁抿着唇，会是谈斯言吗？

只有他那么恨她，恨到容都容不下。

可那天晚上在汤池旁边，救她的人也是他。

他当时大可以不管她的死活，反正她对他只是个前妻而已，根本无足轻重。

但他没有。

这又是为什么？

姜岁揉揉额角，突然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了。

“姜总。”岑越白笑容和煦地走进来，“听说姜总的工作室成立，我特意过来送礼的。”

“越白哥，你怎么来了？”姜岁笑着起身，“送礼？花篮还是水果？我可不跟你客气。”

岑越白笑笑，把一份合同放在她面前，“长生殿最新系列夏装的合作，这份礼怎么样？”

姜岁眸露惊讶，“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琅嬛现在毫无名气，你跟我们合作，就跟扶贫没什么区别。”

“我看中的不是名气，而是琅嬛的潜力和资质。”岑越白温声道，“或许它现在默默无闻，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不过是仗着这点远见，抢先他人一步投资而已。你会让我失望吗？”

姜岁无法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