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猛地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向窗户。
夜幕之下,窗外有道人影,向着她招了招手。
姜岁差点吓了一跳,等看清那是谁之后,立刻小跑过去打开窗户。
“祝神医?您怎么会在这里?”
祝淮与单手拽着上方一根绳索,阴郁的眼眸凝望着下方的她,“病人不遵医嘱按时服药,你说我这个医生是来做什么的?”
姜岁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惊悚。
可一想到他未来的关门弟子现在还在她肚子里,他会找来这里也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祝神医,你有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吗?”
祝淮与点点头,什么也没解释,用空着的右手揽住姜岁的腰,把她带离地面。
一阵直升机螺旋桨的噪音自庄园上空嚣张地刮过。
主卧房门再度打开,谈斯言沉着脸带人走进来,阴沉的目光直直落在了敞开的落地窗边。
“找。”他吐字森寒,眼底充斥着无以名状的戾气,“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谈总!”
半小时后。
直升机在岑越白公寓的楼顶降落。
姜岁和祝淮与走出揽岚竹园后,才想起来问他为什么降落在这儿。
“祸水东引。”祝淮与眼角下方那颗泪痣妖冶生姿,“总比哪天你那前夫找到我这儿来要好。”
他可不想把人还给他。
姜岁秒懂,看他那副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忍不住腹诽。
这人坑了人还不带变脸的样子,真黑心啊。
可是越白哥怎么办?
“祝神医,你的手机能借我下吗?我跟越白哥说一声,提醒他一下。”姜岁商量道,“不然这也太……”
缺德了。
祝淮与闭上眼睛,“我不用手机这东西。你也别想者着联系他,你前夫在他身上查不到什么就会收手,你一联系他没事也会变有事。”
他的话不无道理,姜岁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词,摸着隐隐作疼的良心在心里道。
对不起了,越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