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气哼哼的表情一收,心平气和地说:“是发烧了,斯言在照顾她,刚找我问应该吃什么药。”
阮绵绵若有所思,“大魔……呃,谈总对岁岁还挺好的嘛。”
她还以为像他那种大人物,应该是妻子生病,直接丢给佣人保姆的类型。
想不到还挺不错的。
“当然,毕竟是我的朋友。”
阮绵绵嘴角抽抽,“你这是夸人顺带自夸吧?脸皮真够厚的。”
“我怎么脸皮厚了?”骆斐郁闷,“不就是不小心拍了你的屁股,小姑娘家家的至于这么记仇吗?”
屁股两个字就像某种特别的开关,一下让阮绵绵脸涨的通红,抓起靠枕朝他脸上丢去!
“出去!今天之内别让我再看到你!”
骆斐准确无误地接住抱枕,吊儿郎当地笑:“那可能不行,晚上你还有一次检查要做。”
说完,他看着那个抱枕上的画像,纳闷不已,她干嘛把你老公画成这种样子?
口味还真独特。
不过,他的口味更独特就是了。
与此同时,公寓里面。
吃了退烧药后,姜岁难受程度直降,睡得安稳了许多。
只是热得老是踢被子。
谈斯言给她盖了几次,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躺上床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入怀里。
姜岁小腿难耐地动了动,也被他无情压住。
这才安分下来。
怀里仿佛抱着个小火炉似的谈斯言,就没她那么舒坦了。
他凝眸看着姜岁被热意氤氲,泛着潮红的脸蛋,细眉轻轻蹙着,唇也比平时嫣红,微张着露出一点小巧舌尖。
娇软中凭白生出几分媚意来。
谈斯言真的觉得,他妈的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坐得住,就不是人了。
可他还不得不做个人。
否则她一直高烧不退,闹心的还是他。
谈斯言将人往怀里摁了摁,下颚微抵在她的发顶,低声喘了口气,嗓音沙哑得性感。
“早晚被你折磨死。”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