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笑了笑，目光掠过何桑年，“舅舅，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何桑年淡淡一笑，没有回话。

萱萱早就感觉何桑年跟以前不一样，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粘着他。

“萱萱。”何怜惜温柔地喊了她一声，“又长高了，怎么今天过来都不跟妈妈说，妈妈好给你准备礼物。”

“不用了，我又不缺礼物。”萱萱跳下沙发，来到程少牧身边，“曾祖父，我跟爸爸给你挑了好多礼物，都是要送给你的。”

被直接忽视的何怜惜脸色有些难看，她干笑着掩饰情绪，“这孩子真是有孝心，是吧，爷爷？”

何老爷子目光落在何怜惜身上，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厉色，“你不是说跟萱萱关系维护得挺好的，怎么我看着不像那么回事。”

何怜惜脸色一僵，“哎呀，爷爷你多心了。”

说着，她起身又走到萱萱身边，手按在她的肩上故作亲密，“萱萱，让妈妈看看你给曾祖父都买了什么好东西。”

“你别碰我。”萱萱不耐地瞪了她一眼，迎上程少牧的目光，程少牧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能太过分了。

萱萱这才不情不愿地推开了她一些。

死丫头！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亲妈了？

何怜惜气得半死，可碍于何老爷子在这，又不敢发脾气。

程少牧看着何怜惜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哪里能看出她是萱萱的亲生母亲？

他皱了皱眉头，不说话。

何桑年走到时西岁身边，“脚好些了？”

“好些了。”时西岁特意走远了些，何桑年抓住了她的手腕。

时西岁心中一阵厌恶，她压低了声音，“何桑年，你别自己给自己找难堪，今天是过来陪爷爷吃饭的。”

她想要挣开手，何桑年不让，“你怎么会跟他们一起过来？”

犀利的眼神加上质问的口气，何桑年的眼睛泛着几分猩红。

“跟你有关系？为什么要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