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想到朴镐会是那样的人,根本无迹可寻,哪怕是昨晚他被费城靳助理带走的那一刻,他还用那么无辜惊恐的目光跟自己求助。
时西岁原以为这事闹出了这么大的轰动,自己在朴镐被雪藏的一天前还接待过他这事肯定也会被人扒出来。
但好在并没有。
再加上那天接待朴镐跟他经纪人的时候,是时西岁亲自过去找的他们,所以连律所的同事也不知道这事。
总而之言,时西岁的生活没有受到一点波及。
这几天下班,时西岁都是跟费城靳一起吃的晚饭,但今晚费城靳说有事可能需要加班,让她不用等自己。
时西岁打算一个人去尝尝日式料理,又不知道哪一家好吃,于是便在办公室里看美食推荐,也就是因为逗留了这么一会工夫,不曾想何桑年来了。
因为时西岁又搬了新家的缘故,何桑年根本不知道她住哪,他今天上的早班,下午一到下班点,他便立刻准时下班,生怕晚了赶到律所,时西岁人已经走了。
可即便他已经踩准了点,结果临下班的时候还有被一位过来咨询家人病况的家属给耽误了点花时间。
不过好在来到律所楼下的时候发现时西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看到时西岁的那一刻,何桑年脸上浮现出的庆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错觉。
只可惜,看到他的那一刻,时西岁眸色稍冷了几分。
“还没下班?”何桑年尝试开口。
他感觉到时西岁身上的那股寒气,试图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时西岁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这里不欢迎你,可转念一想,人家是这律所的老板,整个律师事务所都是他的,她哪有资格说这话?
但她今天心情不错,暂时不想因为这神经病影响自己的心情。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时西岁拎起包包想要离开,何桑年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何桑年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神。
时西岁眸色透出狐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